三次機會東山再起!起起落落「蛻變成敢愛敢恨的鄭九妹」 演過的台詞變成座右銘:只要有命就能從頭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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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外的事再次發生。亞洲金融風暴來襲,租客退租,鄧萃雯必須獨自負擔房貸。經濟不景氣,賺錢比從前難。供了一段時間她已瀕臨崩潰,以一半的價格賣掉房子。直至賣出,這房子她一天都沒住過,還欠了銀行一大筆錢。賺到的錢成為卡上的數字,這邊剛打進來,那邊就劃走。

「那個時候覺得沒有希望。我從小就為自己計劃,做女一號都要想著去讀書,整體價值觀是沒一個人可靠,只有靠自己。我這輩子沒做什麼壞事,也不賺快錢,一分一毫都是血汗,最後怎麼會這樣?都是零,我想我是不是搞錯了?心態有點無法擺正。」

安全感來自內心,「我以為拿到手裡的就是安全的,買了房子養老是安全的。到那時候我發現,原來那個房子才是最不安全的。你沒有真正享有一個安全感的時候,你才會用名利、錢、物質或是愛情去填補,希望能填滿你的安全感,但可能都只是一個A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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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這個時候,她遭遇了出道以來背負罵名最多的一次戀情。她與江華因戲生情,但江華已有家室,並在輿論指摘時選擇站在妻子那邊。

時隔20年回望,鄧萃雯已經可以輕鬆地談論這件事,並說出“這只是我無數件錯誤愛情中的一件而已”。她將那時的愛定義為迷戀,而非愛情。就像一陣風,很快來了,又很快走了。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自己。「我不懂愛,亂愛,還以為那就是愛情,其實那隻是迷戀。是我小時候缺愛的填補。我當時的生活條件根本不可能有健康的感情,每天都在開工,只能交往在圈裡面每天見到的人。演戲的時候也投入真實的愛情,很容易迷戀。」她說服自我,承認了愛是迷戀,也想通了迷戀與物質無法填補愛與安全感的缺失。

2002年,TVB單元劇《loving you》裡,鄧萃雯飾演了20個不同的角色。她終於學會將劇中人物的感情與現實生活的感情分開,因為“人物實在太多,如果我個個都愛,一定會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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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之後,日子過得依然艱難,但她覺得開闊了許多。「我終於不再為了不知道什麼東西拼命賺錢,也明白了不是一個物業就能讓你安枕無憂。我又經歷了很窮的階段,但發現原來窮也開心。」為了抵債,很長一段時間內她什麼活兒都接,學會了配音,試著當主持,也能做DJ,去商演走台,唱歌跳舞講笑話,後來整場show都能自己搞定。「我發現自己多了很多生存能力,可以紮紮實實做一個人,你把我扔到什麼地方,我都可以。」

接到如妃一角時,鄧萃雯已經從“生活的冷宮”中走出來。她研究了很長時間,揣摩她的一舉一動,揣摩皇帝對她的愛有多深,揣摩她在深宮生存和爭鬥的過程。她不僅要背自己的對白,用如妃抑揚頓挫的語氣吐出來,還要看其他演員的“飛紙仔”——如妃是后宮最耳聰目明的人,連一隻螞蟻爬過都知道,所以她必須清楚其他人在說什麼、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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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鄧萃雯不習慣頭飾垂下的兩根帶子,別人叫她,一扭頭,帶子會彈起來打到臉。她動作越變越小,到最後別人叫她,她隻眼珠一輪,不怒自威。后宮妃子中,只有她的肩飾往上挑,怒氣沖衝。正式穿上如妃服裝時,她徐徐走出,兩眼睥睨,監製和導演驚訝地問她:「你是不是準備了很久?」

鄧萃雯的如妃始終帶著憤怒,憤怒是因為她知道皇宮裡沒有愛,但她又渴望愛。這一點上,鄧萃雯和如妃的人生恰恰重合。如妃的行為一定程度上也是她的反應:既然無法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也沒什麼好失去的。因為無所求,所以無欲則剛。她在生活裡從頭來過,如妃在宮裡成了最強大的人。她大權在握,但從不開心,因為權力從來不是她想要的。

「我演的時候把握住她渴望愛而不得的核心。她深諳后宮生存法則,一定要這樣才能生存?好,來吧,我一定比你們強。妃子們崇拜權力,那她就一定做到手握權力。你們捧高或踩低,我不僅心裡清楚,面上還要表達出來,你們別裝,我不享受。」在飾演如妃時,鄧萃雯從不掩飾這種憤怒,那股怒氣化為如妃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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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妃被打入冷宮,鄧萃雯也將金融風暴那段時間形容為“生活的冷宮”,二者心路歷程再次暗合,「如果我沒那麼跌宕,我肯定演不出如妃那種感覺。如妃就是你打我進冷宮也用不掉我的,只要我保住我的命,我就能從頭來過。我本來也是打不死的精神,恰恰又經歷了那樣的低潮,如妃給我的時候,我覺得呈現出那種真實的樣子很容易。」

就在觀眾將如妃與鄧萃雯畫等號時,康寶琦和鄭九妹接連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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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幗梟雄》講述清朝末年,康寶琦進了米商蔣喬家成為四奶奶,妻妾間相互傾軋。夫君離開後,康寶琦執掌家業,管治一個米業王國。義和團起義後,她力保蔣家米業不倒。

在鄧萃雯眼中,康寶琦擁有“溫柔的力量”,所有事都以和為貴,但不是無腦聖母。面對其他太太的勾心鬥角,她懂得先禮後兵。夫君在世,站在後面支持他,家族需要時又能挺身而出。她有想法,更有辦法,看到黎耀祥飾演的家丁柴九是可造之材,會用適合的方式教他成長,最終將他扶持為獨當一面的掌櫃。她有分寸感,能把握對待柴九的感情——不是愛情,而是能為知己者死的終極信任。最後,在觀眾的解讀中,康寶琦成了巾幗,柴九成了梟雄。

導演拍到一半時對她說,越來越喜歡四奶奶,看到成片她明白了為什麼,「她是完美的女人。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她用自己的行為做到了這一點,用盡包容與鼓勵,也有底線不妥協。男人喜歡,女人也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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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物設定上,康寶琦父親因挪用米倉大米賑濟難民導致滅 門,康寶琦並未因這樣的變故心態大崩,反而更加堅定了濟世救民的決心。「我也經歷過一段很低谷的人生,但這不等於說我的努力是失敗的,不等於我心中的真善美沒有了。我會反思,我哪裡做得不對導致了這樣的後果,是不是有些事就是無常的我無法改變?我是不是更應該堅持自己?康寶琦應該也是這樣想。」

相比之下,鄭九妹更像一個男人。準備角色時,鄧萃雯為她立的人設是“女版黃秋生加吳鎮宇”——亦正亦邪、喜怒無常、胸懷義氣、心有家國,她就是巾幗梟雄本人。儘管這個角色為她拿下第二個最佳女主角獎杯,她依然覺得有些欠缺:「我太正向了,而鄭九妹讓人分不清是好是壞,但我演出來少了一點那樣的感覺,還是像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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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角色其他部分她得心應手,性格的極端與分裂,加上抗戰與黑 道家族背景,使鄭九妹極具張力。鄧萃雯最享受的是,同一個場景裡,說一句話,要演給黎耀祥飾演的劉醒看,也要演給家里人看,要演給觀眾看,還要演出自己;同一個表情,要每個人看著感覺都不一樣。演了幾十年戲,她終於在角色身上嚐到煮牛肉的快感,三分熟還是七分熟都能精準打住。

康寶琦與柴九的關係是鄧萃雯眼中最美好的感情,不是愛情,但有愛的感覺。柴九對康寶琦好,但好不等於可以作伴,不等於可以發展感情,要保持距離。「我學習到了愛不是一定要擁有,以前別人對我好,我眼睛看著他,人都要飛過去。現在我知道愛一個人也可以讓他成長,讓他成為獨立的人。他尊重你,愛你,柴九也確實做到了。」

到了鄭九妹身上,第一部的遺憾得以補足,劉醒與九姑娘擁有了愛情,儘管亂世之中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已是七老八十,而且沒多久劉醒就離開了,但鄧萃雯看結局時依然哭得稀里嘩啦。

兩部大女主的劇集讓鄧萃雯過足了戲癮,也讓她收到不少內地劇集和採訪的邀約。在不少記者問話過程中她發現,如妃、四奶奶和九姑娘一定程度上成為大女子形象的模範,她時常會在記者口中聽到「你為什麼還不結婚?」、「你不結婚會不會擔心?」之類的問題。

「她們會覺得香港女性很幸福,可以不結婚又有事業。你可以從她們的問話中聽出對這種狀態的嚮往。其實香港女性已經獨立很久了,一直都是靠自己。我從小搬桌子做雜務都是自己來,家人也一直告訴我你要獨立,要靠自己。我們為什麼讀書?是為了受到教育,擁有獨立思想,往後追求你的理想。遇到喜歡的人,覺得獨立夠了,結婚進入家庭。這讓我感覺到這些角色在劇集本身之外的影響力。」現在她很少接戲,正是因為沒有遇到“能夠有社會影響力”的角色。

過了知天命的年紀,鄧萃雯的人生旅途進入下半程,安全感的源頭已尋得,剩下大事,只差遇到讓她敢於依靠和無條件付出愛的靈魂伴侶。「我有幾套影視劇作品,能讓我在角色中一嚐這種滋味,已經比一般人精彩無憾了。」

文章來源:toutiao

《金枝欲孽》如妃片段,宮鬥經典,鄧萃雯氣場無人能比

影片來源:騰訊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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