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擔當!他為反抗婚禮幾天不洗澡,婚內被心儀女子追求 「處理方法」堪稱完美

當愛情與婚姻只能選其一時,很多人會選擇棄婚姻而去。

他們追求的是自我享受,忘卻了婚姻的責任,魯迅如此、徐志摩也是如此。

但民國時期,同樣也有堅守婚姻責任,放棄心中所愛的才子,如胡適、聞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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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無數五四青年「流行」離婚,以衝破封建包辦婚姻的年代。聞一多雖對封建婚姻不滿,且親見徐志摩、劉海栗等以自由戀愛的名義離了婚,卻始終沒有拋棄原配妻子。

聞一多走的是一條與徐志摩等截然不同的路,他認為:婚姻即是擔當,一個男人,因為所謂自由戀愛而失了擔當,不僅自私而且可恥!


聞一多八九歲這年,父母就為他定了一門娃娃親,女方是比自己小四歲的高真。

1912年,12歲的聞一多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北京清華留美預備學校(清華大學前身)。而此時的高真,雖也有讀書識字,但相比聞一多,卻終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隨著五四運動的開展,聞一多和同時期的很多學子開始憧憬自由戀愛。青春年少的聞一多也開始和父母攤牌,要求解除婚約,自由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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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一多話音未落,父母便舉起了反對牌。他們見勢不對,立馬催聞一多在出國留學前回老家完婚,不然:沒完!

於是,孝順的聞一多隻得硬著頭皮回家完婚。但回家前,他提出婚禮上必須不祭祖、不拜堂、不鬧洞房。父母沒法,只得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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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一多雖然同意舉行婚禮,但在所有人熱火朝天地為他準備婚禮時,他卻始終態度冷淡,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婚禮前一晚,聞一多躲在書房裡給梁實秋寫信說:

「我此生只肯以詩為妻、以畫為子」

為了明智,婚禮前幾天,聞一多還執意不肯洗頭、不肯洗澡、不肯刮鬍子。最後,還是在家人的生拉硬拽下,聞一多才勉強「收拾」了一下。

結果,婚禮當天,喜娘子的花轎到門口時,聞一多卻早已經「溜了」。

沒錯,他又躲進了書房研究他的詩去了。最後,在書房找到新郎官的眾人,見聞一多怎麼也不肯去婚禮現場,只得七手八腳地將他「抬」新娘子面前。

好在,這一切,新娘子高真蒙著蓋頭,根本瞧不見,否則,作為新娘子的她,心裡該有多難受。

婚後,聞一多對妻子高真態度非常冷淡。他終日躲在書房研究他的新詩,對於妻子高真,他經常選擇視而不見。很顯然,新婚妻子高真,並不是他理想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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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蜜月期長期在書房,聞一多不僅創作了很多詩歌,還寫下了一篇兩萬多字的論文,這篇論文的題目叫:《律詩的研究》。

作為傳統的中國女子,對於聞一多的冷淡,高真雖心有不悅,但並未有絲毫表示。她只默默做著自己的本分,這段婚姻對於聞一多而言是包辦,對她而言,何嘗又不是呢?

蜜月一結束,聞一多就如同出籠的鳥兒一樣,歡快地回了清華讀書。

回清華後,被壓抑太久他,在1922年5月7日寫給弟弟的信裡寫到:

「新家庭是一把鐵鏈,捆著我的手,捆著我的腳,捆著我的喉嚨,還捆著我的腦筋;我不把他擺脫了,撞碎了,我將永遠沒有自由,永遠沒有生命……世界還有什麼留戀的?活一天算一天罷了……」

從信中可以看出,新婚之初的聞一多,感受到的全是來自包辦婚姻的痛苦。此時的他,甚至有衝破這封建婚姻的強烈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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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經過一番思考後,聞一多意識到,在這段包辦婚姻裡,妻子和自己一樣,同是受害者。既都是受害者,他又怎能繼續傷害呢?

聞一多意識到,自己和妻子高真真正的差距,乃是在思想上。倘若妻子的文化修養能夠提高,無疑兩人在很多方面的契合度將會更高。

於是,理清楚這一層的聞一多,開始在求學之餘,思考起這段婚姻的未來來。作為一個丈夫,在這段婚姻裡,聞一多有他應該承擔的責任和義務。

這些,他都想一併承擔下來,而不是一味地逃避或者甩掉。

於是,聞一多做出了很多同時代男子想都不會想的決定:他請求父母送妻子去上學,接受新式教育。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聞一多父母將高真送進了女子職業學校。為了進一步鼓勵妻子求學,他還經常給妻子寫信,勉勵她:要適應當下的開放時代,做一個有學問、有志氣、有本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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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真也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她欣然接受了夫家的安排。

因為兩人經常通信的緣故,此時的聞一多與高真雖分居兩地,但感情卻似乎反而有所增溫。但此時的聞一多,依舊並未真正「喜歡」上原配妻子。

兩人感情的逆轉,恰是在聞一多出國留學後。

聞一多出國留學後,兩人徹底過上了分居的日子。只在偶爾的信箋來往裡,兩人才能稍微感受到彼此。

不久以後,高真最擔心的事情出現了。留學後不久,異國他鄉的聞一多遇到了讓自己真正心動的女子。

按理說,此時,妻子遠在中國,自己在國外,所謂天高皇帝遠,如果自己要做點什麼,又何妨?

但聞一多卻在內心升騰起第一絲慾望時,便生生掐滅了這段尚在萌芽期的情感。事後,頗為自己在婚內對其他女子動心的聞一多,在寫下一首英文詩後,在背面附了這句中文:「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似是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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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英文詩,表達的正是自己「愛卻不能」的心境。隨著這首詩的送出,聞一多的這一段懵懂情,便戛然而止了。


對於這一切,作家梁實秋後來在回憶中,曾這樣表述:

「他為人熱情如火,但在男女私情方面總是戰戰兢兢的,在萌芽時就毅然掐死它.....」

但聞一多的的猶豫和最終捨棄,真是因為「戰戰兢兢」嗎?顯然不是!

實際上,梁實秋看到的「戰戰兢兢」,恰是聞一多的勇敢。他的猶豫和拒絕,恰是一位勇於擔當的已婚男子的堅持。這份堅持裡,或許還沒有愛,但卻有一個男子之於一個女子的責任。

任何時候,放棄都比堅持容易,尤其在誘惑面前。

對於聞一多而言,此時追求所謂「真愛」,無疑意味著自己對婚姻的捨棄。也意味著,自己對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與擔當的捨棄。

聞一多雖是嚮往浪漫的詩人,卻始終能堅守自我!這種精神,無疑難能可貴!

相比之下,更加難能可貴在於,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下定決心去在婚內培養他和妻子的感情。

人說,慾望並不可怕,它之所以不可怕,是因為,它可以被合理轉移。

有一句先哲曾說過:一夫一妻的制度下,想要婚姻美滿的關鍵在於,婚內對其他男女產生慾念時,將它轉移到妻子(丈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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