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才撿垃圾?老人「囤積垃圾成狂」卻從不變賣 「垃圾車跑8趟」清理2天驚呆鄰居:還有更狂的

我們都曾固執地迷戀一些東西,然後無可救藥地愛上它,想方設法地得到它,無論買了多少,永不滿足。你還想要些什麼?貪婪、慾望、滿足、欣慰、遺憾交織在一起,構成現代人的「通病」。當懷舊成為一種病,有些人已病入膏肓,對物質永不滿足的背後,是他們靈魂無法填補的空白。


如果你是一個生在普通家庭的80後或90後,在臨近中秋的日子,看到鐵盒包裝的月餅時,你肯定會想起家裡年紀比自己還大的雜物盒。

除了月餅鐵盒,這些裝滿雜物的鐵盒子還可能來自曲奇、餅乾、茶葉、巧克力……

今天鐵盒包裝早就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可父母卻仍然要留下它們,擠佔了房間大量的儲物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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囤塑料袋、囤書報、囤玻璃罐,談起父母的囤積怪癖似乎每個人都有要吐槽的點,有人會說這是以前過苦日子養成的習慣,有人覺得由著他們也無傷大雅。

然而,囤積的坑深不見底,瓶瓶罐罐不捨得扔不過是冰山一角,主動撿垃圾回家囤積的行為才令人困惑。

2017年成都商報報道,巴中城區的張懷樹老人家裡堆滿了惡臭的垃圾,社區請來15名工人足足清理了兩天,保守估計這些垃圾達到了10噸,垃圾壓縮車來回跑了8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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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樹老人是周圍鄰居眼裡的「垃圾王」,他從退休之後就開始了自己的撿垃圾生涯,習慣每天晚上10點到11點左右出門,一撿就是一個通宵。

老人的藏品主要是附近居民丟棄的一些雜物,包括礦泉水瓶子,廢舊衣物,建築垃圾等。這些在別人眼中的廢品是張懷樹眼中的寶貝,那種情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據他本人所述,每當天要下雨時他最糾結最難受,因為擔心下雨把垃圾淋濕發臭,他每次都要趕在下雨前跑到社區裡把垃圾撿回來。

撿垃圾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正常生活,張懷樹和老伴的住所有100平米,相當寬敞,但已經被垃圾填滿,甚至沒辦法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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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些生活垃圾曾和廚餘垃圾混在一起,不但惡臭難忍還會生蟲子。有一次張懷樹在家睡覺,蟲子爬進了嘴裡,等他意識到時已經鑽到了喉嚨,一下就吞了進去。

沒有人能理解這種囤垃圾的行為,張懷樹從前是鐵路工人,每個月退休金有2000多元,吃穿基本夠用,撿垃圾不是為了錢,他也從來沒有賣過這些廢品。因為擔心引起火災,社區已經是第二次義務給老人清空垃圾了,2015年第一次清空後,2年時間他又囤了10多噸垃圾。

顯然,張懷樹老人的囤積行為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完全超出了我們對囤積的一般理解,實際上它也是一種被承認的心理疾病——囤積癖(囤積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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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抑鬱和抑鬱症之間有很大區別一樣,囤積行為和囤積癖也需要用不同的眼光看待。

很多人認為誇張的囤積行為與觀念和生活習慣有關,因為在中國,很多囤積癖案例的主角都是老人,讓人下意識關聯到他們幾十年前的貧苦生活經歷。


雖然我們不能說觀念和習慣對囤積癖人群沒有影響,但這種病症的成因顯然要更為複雜,更不局限於貧苦人家。

這裡就不得不提一對因囤積癖而死的兄弟,他們也是最早讓囤積癖被大眾所知的「鼻祖」,他們的名字甚至一度代表了整個囤積癖群體。

科利爾兄弟出生在美國一個傳統意義上的中產階級家庭,父親在曼哈頓當醫生,母親是歌劇院的歌手,從小生活優渥,哥哥荷馬和弟弟蘭利先後進入了哥倫比亞大學,前者主修海事法律,後者學習工程和化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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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當了律師,弟弟從小學習鋼琴,畢業後成了鋼琴經銷商,日子可以說過的相當瀟洒。1919年,他們的父母分居,沒結婚也沒獨居過的兄弟倆選擇和母親一起住在公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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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沒過幾年,父親去世,兄弟倆繼承了他的所有遺產,包括大量醫療器械和專業書籍。不久後母親也去世,哥倆則繼續住在曼哈頓哈林區的公寓中。

自那以後,生活開始捉弄兄弟倆。先是哥哥荷馬因中風眼底出血導致失明,後來又因為風濕而癱瘓,只能長期居家,而弟弟則辭去了鋼琴經銷商的工作全職照顧哥哥。

1930年代的大蕭條打亂了原本穩固的階層,大量貧民和黑人湧入原本屬於富有階級的社區,兄弟倆所在的哈林區就是典型,犯罪率顯著增加。

1930年代,大量非洲裔居民湧入哈林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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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利爾兄弟因為擔心安全問題而逐漸過上了「自閉生活」,開始變得有些神經質,甚至認為如果把哥哥送到醫院,醫生會加害於他,他們只信任父親留下來的那15000本醫學書籍。

由於蘭利不願意在白天出門,只會在午夜出門購買生活必需品,可是有幾家商店會營業到深夜呢?於是就漸漸發展成從店鋪每天的垃圾中撿食物帶回家裡給哥哥吃。

後來,因為科利爾兄弟不再繳費,他們的電話線被掐斷,水電煤氣都被暫停供應。蘭利把一台汽車發動機改裝成發電機,用水泵從附近的公園裡取水,冬天會用小型煤油取暖器為房間供暖。

由於兄弟倆古怪的生活作息,街坊鄰居開始傳起謠言來,說他們家裡藏了大量貴重物品和金錢,與世隔絕就是怕人偷他們的財產。

1939年,荷馬·科利爾與闖入的警察吵架


事情在《紐約時報》發表的一篇文章後進入高潮,文章聲稱兄弟倆拒絕了房產經紀人購買房子的請求,對方開價高達125000美元,相當於2019年的195萬美元。

報道刊登後,彷彿坐實了兄弟兩人擁有大量財富的傳言,便引來了大量不速之客,有想要入室盜竊的小偷,有路過對窗戶扔石子的熊孩子。

這些遭遇直接讓兄弟兩人變得更加敏感封閉,他們在用鐵絲放上了窗戶,拆掉了門鈴和電話,拒絕一切人來訪,學工程的弟弟蘭利還製作了很多陷阱,以防陌生人闖入。至此,兩人徹底成為了紐約市的傳說。


1947年3月21日,紐約警察接到匿名電話報警,報警者聲稱科利爾兄弟家裡傳出來屍體腐爛的味道。警察趕到後發現很難進入房屋搜查,一樓窗戶被鐵柵欄封死,內部像迷宮一樣。


最終一個巡警從二樓的窗戶進入卧室,最終花了5個小時才找到了哥哥荷馬的屍體,法醫檢查後認為他在10個小時前死亡,死因是飢餓和心臟病發作。




可是警方卻遲遲沒有找到弟弟蘭利的身影,他們懷疑當初匿名報警的正是弟弟,他在警方趕來之前就逃走了。荷馬死亡消息在社區裡傳開,一時間謠言四起,有人說在公共汽車上看到了蘭利,警方也因為這些謠言白跑了9個州。


另一邊,警察繼續搜查房屋,兩兄弟的垃圾樂園逐漸展現在公眾面前。3000多本書、過時的電話黃頁、馬的顎骨、施坦威鋼琴、X射線機、無數份舊報紙被警察從二樓的窗戶直接扔到街道上。


從第一層清理出了19噸垃圾後,警察又花了一周時間清理出了另外84噸垃圾,期間引來了超過2000人的圍觀。


在4月8日,警方發現荷馬死亡後的第19天,一名工人在荷馬屍體位置的不遠處發現了弟弟蘭利的屍體,他藏在一條約60厘米寬的垃圾隧道中,屍體已經腐爛且被老鼠啃咬過,這才是匿名報警人所說的腐爛氣味的真正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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