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10年愛上富家千金!歸國前他忍痛揮別摯愛,與原配相守65年 悲嘆:我不配愛她

「這些話是不是要刪掉呢?我考慮了一下,決定不刪,一仍其舊,一句話也沒有刪。我七十年前不是聖人,今天不是聖人,將來也不會成為聖人。我不想到孔廟裡去陪著吃冷豬肉,我把自己活脫脫的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季羨林

在普通人的心中,對於聖人這個名號是心懷敬仰而努力追逐的。然而,就有這樣一位聖人,在一生的文學生涯中,竭力擺脫這「聖人」的名號,力求真實。這個人就是家喻戶曉的國學大家季羨林先生。


在婚姻中,季羨林和妻子雖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愛情基礎和共同語言,但他卻和妻子相伴數十載從未紅過臉。

在負笈德國十年裡,他曾有過一個美麗的知已,相愛而不逾矩。多年後他重返故地,兩人卻又陰差陽錯失之交臂。

他用一生的剋制、勤奮和善良觀照著這個世界。這是一個氣質極其乾淨的人。這種氣質讓所有接觸過他的人,都會由然地生出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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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先生離我們不算遠,當我們的孩子厭倦枯燥的學習時,可以給他們講講季先生的求學故事。當我們的婚姻遇到喜新厭舊進退兩難時,也許可以回望一下季先生的選擇,有一些更深沉的東西可以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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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母親是他一生的最痛

季羨林的母親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也是他內心最深的「悔」與「痛」。

「母親的娘家姓趙,門當戶對,她家窮得同我們家差不多,否則也決不會結親。她家裡飯都吃不上,哪裡有錢、有閑上學。所以我母親一個字也不識,活了一輩子,連個名字都沒有。她家是在另一個莊上,離我們庄五裡路,這個五裡路就是我母親畢生所走的最長的距離。」季羨林在回憶中寫道。

季羨林出生時,家裡極為貧寒。他回憶說,家裡常年只有紅高梁麵餅子充饑,沒有錢買鹽,把鹽鹼地上的土掃起來在鍋裡煮水,然後用來腌鹹菜,油根本見不到。一年到底,就吃這種鹹菜。

季羨林的叔父早年通過艱辛的努力在濟南立了足,膝下沒有兒子的叔父,在季羨林6歲時,把他接到濟南讀書,為的是「光大門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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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 時年19歲的季羨林

從6歲離開家鄉後,季羨林只短暫地回鄉見過母親兩次,第一次回鄉給堂伯父家的「大奶奶」奔喪,第二次回鄉是給自己的父親奔喪。母與子短暫的相聚只能借著這種方式,實在是難言的痛苦。可是有什麼法子,那時的季羨林只是一個孩子,在那個交通不便,經濟不能自主的年歲,他什麼都做不了。而他那貧窮而可憐的母親,更是什麼都做不了。

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離開母親,他心裡會是什麼滋味,沒有親歷過的人,實難體會。季羨林在叔父家常有寄人籬下之感。他的第一個嬸母為人比較苛刻,從來沒有給過季羨林任何情感上的關照,季羨林還要時時看著嬸母的臉色行事。叔父性格又暴躁。還是孩子的季羨林自從離開母親的懷抱,就要學會克制孩童的天性,規規矩矩,不給大人惹麻煩。懂事的孩子總是格外令人心疼,但除了遠在家鄉的母親,不再有人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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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夜深,季羨林常會因為思念鄉下的母親而偷偷哭泣。

而他的母親同樣思念他,母親常常和鄰居說:「早知道送出去回不來,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他走的!」

考上清華大學後,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畢業後找到工作,如此可將貧窮而勞累的母親從鄉下接來與自己團聚。卻未料在大學二年級時,就接到了母親過世的消息。一別經年,再次回到故鄉卻只能見到裝著母親的棺材。

季羨林的母親去世時不過四十多歲,「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當時二十齣頭的季羨林肝腸寸斷,痛不欲生,一時竟想追隨母親而去。

對母親「苦、痛、悔」的思念,伴隨了季羨林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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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生只得一個「勤」字

叔父望子成龍,季羨林也不負所望。在「貧困、單調、死板、固執」中,季羨林努力學習,高中畢業到北平來考大學。他只報了北大和清華,結果兩所學校都考上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他選擇了清華大學西洋系。

因為那時候的清華大學出國機會比較多,季羨林很務實地考慮將來如能出國鍍金,那麼回國找工作成功的機率會更大。

在清華,季羨林的專修方向是德文。但他受益最大的卻是一門選修課和一門旁聽課:朱光潛先生的「文藝心理學」和陳寅恪的「佛經翻譯文學」。這兩位老師的課對季羨林後來的學術選擇和他的文學創作有著深遠的影響。

1934年清華畢業後,沒有社會背景的季羨林找工作碰了釘子。最後是母校山東濟南高中邀請季羨林回去擔任國文教員。彼時濟南高中人事關係複雜,只會教書不會來事的季羨林被校領導評價為「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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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隱隱有飯碗不久矣的。在教了一年書後,清華大學與德國簽訂了交換研究生的協定,學期兩年。季羨林報名應考,一舉考中被錄取。儘管當時季羨林的叔父剛剛失業,家庭經濟瀕於破產,但叔父一家卻堅決支持季羨林去國外「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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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季羨林1935年來到了德國哥延根大學,主系是印度學,兩個副系是英國語言學和斯拉夫語言學,系統學習梵文、巴利文、俄文、南斯拉夫文、阿拉伯文等等。

原計劃兩年的學期被第二次世界大戰打亂,季羨林正身處於二戰的軸心國德國,德國與中國的交通被封鎖。回不了國的季羨林只能繼續學業。

幸運的是,季羨林遇到了好老師。在德國,他的老師們不僅在專業領域裡有極高的權威,對待季羨林這個既有天份又勤奮的學生,他們視為「寶貝」,幾乎要傾囊相授,恨不得把一生所學都交付給這個來自遙遠中國的學生。

季羨林沒有辜負老師們對他的殷切期望,學習這些看上去枯燥無比的東西對一般人來說是難以忍受的,但恰好季羨林對這些枯燥乏味的知識有著極高的興緻。他天生就愛靜,性格專註沉穩,對探究這種規律繁複、艱難晦澀的語言情有獨鍾,每天花在學習上的時間長達十幾個小時。

二戰中後期,德國被封鎖,物資被限量供應,整個德國人民籠罩在飢餓中。長期的飢餓,季羨林失去了「飽」的知覺。他的房東原來是個胖子,被長期的飢餓營養不良導致病死時,已經成了一個瘦子。季羨林把那幾年經受的飢餓稱之為「地獄」。

就是在這樣的飢餓折磨中,季羨林倘徉於圖書館,用知識來「充饑」,那段時期,他不僅高水平地完成了博士論文取得了博士學位,還在哥廷根科學院院刊上發表了幾篇高質量的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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